第一百一十章 (1/4)

“如夫,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婢一声?”虽然自称婢,听气倒象是主子责怪仆一样。

萧佛垂下睫毛,象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圆润的美上扭了一把。

萧佛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婢怎么敢当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擦去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趴在床上。

萧佛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净。那时污物已经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萧佛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比她们更粗。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分,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的尊重吗?萧佛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上一拍,“又举着吗?”

萧佛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净吧……”

“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对某些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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