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阉割（5/6）

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捂住脸。半晌呢喃道：“好象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不住抽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孙天羽再三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怎么闯进店里，怎么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流，又怎么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第一个脏了她身子的，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