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1/3)

有今之祸,方知昨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

只听前面不远处铜锣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随即又来,便像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的美只能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贝相比的。

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着,疼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像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扑哧扑哧”地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

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去,杵得里面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你说这不是急么!

满街的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机会看那个柔惹柳的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木驴子是用木作的机关,没有加油,只是磨,走起路来“吱扭吱扭”,“咣当咣当”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了有多?会不会戳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儿,一对小儿挺着,一双小颤颤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微张,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

每当机关向上一顶,那娇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腿上的肌一绷劲儿,圆圆的小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淌。

四下的伸着手把那肥腻腻的小和那黑黑的羞毛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其色羞辱的喝彩和嘲笑,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了又流,流了再,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花大哪花大,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可杀不过点地,也不值得这般糟践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不热地耗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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