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夏日（4/5）

时我在他袋里找到了一条红裤衩，你娘穿那种。”云婶见过丽红晒过这条内裤：“裤衩裆部都是你们男的那个东西，硬成一块块的。”

杨森涨的厉害，怕搞得床太响，又把云婶抱回竹榻上。抱在怀里的时候不忘了几下：“是不是我娘的裤衩被汉叔偷过去了？”杨森自己就做过这样的事。

“你呀，就认了吧，不要不服气。被你叔了总比被外面那些脏捅的好吧，你说是么？”云婶双手两边抱住自己的双腿让杨森手可以空出来玩子：“你汉叔对你们家多上心你也是看到的，他对你娘好就是。这种事碧水河上下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你还白家媳呢。再说你爹和你汉叔都是家里的独粱打小没有亲兄弟，两个处的比亲兄弟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和娘睡一张床上眼睛看不到难道嗅不到一点味？反正烂在锅里，他也就把明白都揣在肚子里。”

“我娘她，她，不会那样的。”杨森白着家媳当然心虚了，忐忑不安的觉得这事怎么到云婶嘴里就成了我一个在反对。

“那你娘是哪样的啊？”云婶看着杨森笑，把杨森心里那丁点火星浇得透透：“她不是那？她没长婶一样的啊？她不喜欢给男，怎么把你生出来了啊？你爹伤了这么久，你娘哪夹得住？”

杨森不是没看过娘的，心里还是觉得娘的没有自己正在的。但他没有话反驳云婶只好老实的埋。

“那天你叔回来袋里就一张收据上面写着房费50。你觉得他们舍得多花50块钱再开一间房间么？你叔也是骚公，平里就喜欢跟着我后面嗅啊嗅的。我生毛毛他一直闲着没事做你说他不会弄你娘这个清水的肥腚么？这天高皇帝远的，一个闲坏了的骚和快荒掉的的熟，你说弄到一起会是怎样个样子？”杨森觉得云婶越讲越激动，下面水也就越多，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的吸在自己身下：“想来那天你叔回来倒床就睡肯定是和你娘在县小旅馆里弄到了天亮，把你娘里灌满了才起床，你娘穿上衣服才发现被的合不拢夹不住里面东西都流到裤衩上，没办法穿才光的。”

云婶把杨森讲得热血沸腾，和卵袋都硬成一团像打桩一样的用力拍打身下已经溃不成军的器。两个要生要死的折磨着对方。云婶都快把脚翘到上了，两个莲子铺天盖地的晃。讲话声音也都变成哭音，两个字两个字的说：“你要……还是……不信，晚上……去棚子那……啊……去盯梢……啊……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