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6）

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瘫倒在地，只有胸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的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一松，强劲的尿柱而出，进伍咏冬的中。

“呕！”尿一，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一偏，将满的尿尽数吐在地上，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揪紧。

“我……我……”伍咏冬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重新填满了她的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中已空，剩下了满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