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9/14）

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行动还怎么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你一个大男在她那里过夜像什么话？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给警长大面子了！于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耸着肩作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秦妍家大楼的可疑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的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哎！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像个睡美……哦不不，像个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水吧？那么多看着，羞羞喔……喂，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