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四章（14/17）

的没有后事要代了吗？”

“根本没必要，一定会成功的。”圭介坚定的道，这种信念已到了迷信和自我欺骗的地步。而萌月也以相同的眼神回应。

“如果失败呢？”

“也就是一死而己，没有多想的必要。”

闇月自从住进来之后，现在才第一次笑出来，一个凄凉和伤痛的苦笑。

“也好，反正到了死后的世界，无论是什么也没有……抑或是回或天堂地狱，也与我们无关了。圭介，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会失败的，所以……最后一次，让我得到你的吧！萌月你呢？”

对闇月极度打击心智的话，萌月轻摇螓首婉拒道：“不了！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何况我下身也没有感觉，勉强去做，不过是让自己受罪。”

自己的下半身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想做也没有可能。

三个都心事重重，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尽说出来，只怕让其它二更痛苦。

“闇月，一定会成功的。所以这次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相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鼓励。”

握上闇月冰凉的纤手，圭介细心的道。他内心向上苍祈求，一定要成功，如果失败他也宁可二同时失败，总好过闇月和萌月一死一活，还得面对多一次痛苦的折磨。

萌月闭上眼神，闭目养神。下身虽然没有反应，但不代表她没有欲念，受了几个月身体不能动的苦。她不知是像闇月那样，全身瘫痪但有感觉好，还是像自己这样下半身瘫痪没有感觉好。

而圭介则把闇月的被掀开，再一次的去疼闇月。今天的闇月比平更多了一份哀艳凄美的感觉，苍白的肤色有更浓的病态美感觉，就连她的双唇也是缺少血息。仿佛一个刚刚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使圭介感到一不祥之感。莫非这真的是自己和闇月最后一次相。

想到这里尽管内心在滴血，而闇月也早表示过她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

但是圭介还是让自己的悲伤往心里流，不在表上显露一分。

一定会有希望的！怀着这绝望中的一丝信心，圭介满是柔的动手脱去闇月身上的病装束。很慢很慢，仿若这样做就能延迟悲剧的到来，圭介脱去没有半点美感长袍大袖的病衣服后，解开闇月的胸罩和把内裤脱下来。

心中忧郁的闇月，胃自然不佳，她的身更加清减了三分，白瓷一样的肌肤，美得眩目，可是却缺少生命气息。匀称的身，不能说是完美无瑕，但是让更加怜惜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