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玉体惊梦(9/35)

问。

“尽管说。”

“你为什么请我呢?”

“你以为呢?”

“我觉得你好象有什么心事。”

成雁没有马上回答。她端起杯子,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又叫服务生添酒。

服务生又拿来两瓶啤酒。

成雁又把自己的杯子添满了啤酒。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生。”成雁慢吞吞地说。

任凭笑起来。他不是笑成雁提的问题荒谬,而是笑一个年轻子在喝酒的时候提这样的问题很滑稽。不过,煮酒论生,特别是和自己心仪的子论生应该是一件惬意而又漫的事

“我很早就知道你。”成雁神秘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

“你是不是经常发表文章?”成雁不直接回答,又反问了一下,好象要证明她的一个古老的命题。

“以前有一些豆腐快文章在本地的报纸上发表,不过现在已经搁笔了。”任凭实事求是地说。

“那就对了。你写过一篇叫做《论出世世》的文章?”

这下触动了任凭的一些回忆。自己是写过这样一篇文章,大概是在两年前。那时晚报文艺版正在搞“我看生”专题征文,任凭也造了一篇寄去,后来居然被采用了。实际上那篇文章全是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写的,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考察千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的两种生道路。主要论点是,中国的知识分子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非常关注自身的价值,有济天下之心,但也有软弱的一面,理想不成就想到自我完善,产生遁世的思想,或与山林为伍,或沉湎于酒色,当然也有例外者,如以自杀方式表示抗议的。任凭学的是文学,他从高中时就开始写些小东西,并受到老师的鼓励,老师常常把他的作文在班里当作范文来读,所以大学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文学这个专业。毕业时自己主动要求下基层,分到郊县政府的一个机关,象李白诗中写的那样“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想一番大事业。他开始积极地工作,广泛世,出县政府委局之间,吃饭、喝酒、打牌,甚至锻炼自己说话的腔调,于是自我感觉越来越好,自己瞧自己都象个当官的。但工作一段时间后他才明白,县里的工作非常琐碎,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样天天为社会经济发展做出重大贡献。相反自己学的文学并不是至高无上的,“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在旁看来那东西就象一杯水一样平常,况且总结报告之类的文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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