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雁南飞(3/27)

他开着车跑前跑后,没事的时候就在病房守着,好像一个忠实的仆。任凭实在不好意思,就说如果他有事就先回家,好不容易赶上一个假期,陪着家里转转。徐风不好意思走,他可能想着自己刚来就走,跟那些来看望的一样,那就显得太外气了,他是任凭的秘书,必须守候。这时候东方建筑公司公关部的郎部长来了,他没有带很多东西,手里捧了一个漂亮的大花篮,一进房间就找地方放花篮,终于在窗台上找到了一个空位,慢慢地将那一簇香艳迷离的花放上去,自己又远远地看了看,然后满意地说:“还可以,还可以。”粟粟也高兴地说:“真好看。”本来房间里也有四五个花篮,但大部分都是小的,唯有这个花篮最大,花也最多。

老郎问候了几句粟粟的病后就告辞了。任凭送他到门外,他一边用一只手推着任凭,一边说:“止步,止步。任处长。”任凭只觉得他的那只手塞到了自己的衣服兜里,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那只手已经飞快地抽出去,并且也飞快地走到楼梯了。任凭又礼貌地向他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向回走,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上衣袋里,只觉得有一个信封样的东西呼啦啦地响着,任凭马上就明白了,因为徐风在场,老郎不好意思在屋里行事。老郎真不愧是搞公关的,什么事处理得都很得体。

公安局的郭处长是在晚上来的,他给粟粟带来了一箱纯牛。他坐在病房的床上对任凭说:“你的驾驶执照已经办好了,费了不小的劲,现在公安局对这样的证要求严格了。”说着从包中掏出一个棕色的皮夹子来,递给任凭。凭接过来,见上写《中华民共和国机动车驾驶执照》,翻开皮夹,里面有两张印有自己照片的驾驶证正本和副本,上面的花纹很好看。任凭看着自己的驾照,内心一阵激动,恨不能马上就驾车飞奔。他望着执照仔细地研究着,就像是研究一件古董。还是徐风和老郭搭讪着才解除了氛围的凝滞。任凭说:“老郭,你么感谢你呢?”老郭说:“感谢什么,这是我们权力范围内的事,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看了看粟粟的伤,问了粟粟受伤的况,任凭一一都给他讲了。并将司机逃逸的节说一遍,老郭听后拍着大腿说:“妈的,竟有这种事!这也太没良心了,孩子都撞成这样了,还要逃跑,不负责任!查!我给你找查!”任凭说:“我看这事算了吧,没有线索,不太好查。”老郭说:“什么叫算了?孩子也太冤枉了!这事你甭管,你就给我说说基本况就行了。”任凭给他说了事故的时间、地点,问粟粟,她只说撞她的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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