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点绛唇（4/7）

缸里去了，在水缸里扑腾，我拿着那青砖跑过厨房，进堂屋到厢房里关上门，上门闩，用身子顶着门，生怕他会冲进来，可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外面地动静，我这才大着胆子开门出来，到后院查看，发现……发现夫君已经死在水缸里了……”

孟天楚环视了一下后院，篱笆墙很高，他曾经仔细检查过，并没有外钻的痕迹，问道：“当时你家里有别吗？”

“没有。”

“客厅正门开着地吗？”

“关上了，夫君把公公推出去的时候关上地。”

“你发现你夫君死了之后呢？”

“我把夫君从水缸里拖出来，发现他已经死了之后，就吓瘫在地上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等缓过劲来，这才把青砖放回原处，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尸体，也不知该不该报官，正在这时，听到公公在门外叫门，我赶紧去开门让他进来，公公一身酒气，说不能再忍，要和夫君拼了。

我这才告诉他，说我打死了我夫君，问公公是不是报官去。公公呆了半晌，说不能报官，我肚子里有了海家骨，这香火不能断了，又说他把尸体扛到村边扔到池塘里，装成失足淹死的。说罢就把尸体扛走了。

他处理完尸体回来，生怕水缸里遗漏什么东西留下了线索，便将水缸翻倒把水都倒了，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接着，公公代我说如果一旦事败露，就由他去顶罪，我开始不答应，公公就要寻死，我也想着肚子里的海家骨，只好答应了。“问完之后，孟天楚让林若凡出去，把海大山叫了进来，单独询问了经过，与林若凡所说相符。

当时海大山出去后，到自家田地旁牛棚里呆了两个时辰，这牛棚上面有简易住处，是看田水或者守稻子时用的，平都放得有一壶酒。海大山自己想着憋气，便把那一壶酒都喝了，越想越气。决定回来和儿子海柱子理论，如果海柱子坚持要将儿媳用来抵债，就告他忤逆送官治罪，回来才知道儿子死了，于是伪造了现场。

事搞清楚了，海大山又开始哀求孟天楚让他替林若凡顶罪，无论如何要保住海家的骨，林若凡听了孟天楚说可以等生下孩子之后一年才问斩，便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公公替自己顶罪了。

孟天楚挥手制止了他们，望着林若凡。慢慢说道：“海夫，你夫君不顾你怀有海家骨。不仅殴打于你，还执意将你用来抵债。全无夫妻感，最后又用强，要捆绑你送虎，你为保贞节，拼死抵抗，误伤夫君，意外坠水缸致死。有可原。为表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