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6)

不用我说,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莲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就被家表兄弟两个给玩儿了,而且整得很惨,胡府的家们整个前半夜都能听见那姑娘带着哭腔的叫骂和两兄弟的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让她尽量多活一阵子,只怕早把她处子的稚阴户给鼓捣烂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镇上游街,怎么个游法?胡知秋让作了个简单的两车,将一根五尺长的白腊杆顺着绑在车上,两各立着钉上一个半尺高,镰刀把粗细的圆木杵。

那两兄妹都被脱光了,赤着身子五花大绑着,每只趿着一双布鞋。廖湘莲先上车,两个家丁们一左一右挟持着还带着羞耻的泪水的姑娘站在车后,一个家丁把车拉过来,将白腊杆向下压得倾斜了,好让那立着的木杵能塞进廖湘莲的牝门儿。

然后把廖青子押出来站在车前,他是个男,没有阴户可用,家丁便将白腊杆的另一压弯下去,把那木杵捅进廖青子的眼儿里。那车比两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腊杆的弹,那木杵便在两兄妹的身体里,那滋味不用说各位也能猜想得出来。

更可恶的是,他们用一把扫炕的竹苕帚给廖湘莲眼儿里当尾,却用细丝绳拴住廖青子的阳具在前面拖。这阳具岂是受得力的东西,这一拖,廖青子便不得不跟着走,而门则通过白腊杆又拖着后面的廖湘莲走。那两车作为支点,与白腊杆构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两个连在一起。

如果没有经过训练,的动作永远不会完全协调,就算是经过训练的两个,也不敢保证动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两个就通过那刑具互相牵扯着,特别是廖湘莲,刚刚给了身子,又被这东西一顶一拖,那滋味难过极了,偏偏他们还无法协调自己的动作,这个鬼样子,两个总不会不顾羞耻地自己喊着“一二一”游街吧?

那一天满大街都是哪,全看见了两兄妹的惨状,那景谁看了都不会经易忘记。尤其是看到十八、九岁的廖湘莲光着个白花花的身子,露着黑茸茸的一丛耻毛,被迫扭着个细细的腰儿,摆动着能掐出水来的小蛋儿,两个尖尖的小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十个男有八个偷偷在裤裆里,弄得满大街都是特有的麝香味儿。

刑场设在盐塘最大的一块盐田的边上。

若大的海塘,被挖成一个个沿海岸方向百十米宽,长度不一的大水塘,靠海一边的堤坝是由一米来宽的木板水闸一个个连接起来构成的,这就是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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