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3)

第二天早晨,刚五鼓,父亲便把其他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

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颠儿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有他认可的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还是刽子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的表由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来羞辱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粗细的木橛子,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上的机关带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

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把泥一样软瘫着的拖上木驴,两架着胳膊,两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而她的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犯坐在上面双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门周围那只有掌大的木桩顶上,十分痛苦。

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便不会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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