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3）

着用淋浴的花洒把阎妍的冲净，再把地上的污物冲进阴沟，浴室里开着风机，臭味儿很快就消失了。

可盈给阎妍灌了三次肠，直到从她眼儿中出的全是清水为止。

萧可盈让阎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阎妍坐在浴缸边上，一边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帮阎妍洗澡。

本来让别给搓澡是一种享受，但对于现在的阎妍来说却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因为她带着刑具，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洗，“唉，要是不那件傻事……”

沐浴已毕，四个警过去，与可盈一道帮着阎妍穿上衣服。阎妍一身制服在身，立刻焕发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围的五个都愣在那儿，半天合不拢嘴。

回到监室，几个又帮着阎妍化好淡装，并用空姐统一的小发网给她在脑后梳了一个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铐和脚镣，阎妍完全象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宽敞的客舱里。

在阎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警拿来相机，给阎妍留下了最后的制服照。

有送来了早饭，阎妍没有吃，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她希望自己净净地走向世界的另一边。

张律师来得也很早，看着阎妍穿制服的样子，也不由得由衷赞叹：“真美，我要是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儿，那真是当母亲的福气。”

阎妍听张律师提到“母亲”两个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正不知怎么样，她能接受亲生儿走上刑场的事实吗？阎妍的眼圈不由湿润了。

张律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把话题岔开：“看我，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

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对不对，不对我赶快回去再给你拿。”

“不不不，不用，就是这件。”阎妍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哭哭涕涕的：“这个在哪儿穿呢？还有机会穿吗？”

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会被男男的一大群簇拥着，难道还会专门给自己设一个更衣室不成？或者，难道要当着一大群男的面儿就地脱光了换衣服？

“当然没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里面穿好，到时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就行了。”王小平说。

于是，几个又帮着阎妍把制服脱下来，准备给她把睡裙穿上，这时，张律师指着阎妍的罩和内裤说：“你已经签了尸体捐献志愿书，这个用不着了，否则到时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烦。”

阎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尸体的时候肯定是体，穿着内衣也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