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眯缝(1/3)
这颗槐树,也不知在这儿长了多少年了,上面长满了黑色荚子,秋天熟了,竹棍敲下,可以够自己一年多洗
、洗衣服,是爹娘在天,给她遗留下的眷顾,她搂着,不一定满搂哩。靠着树,粗糙的树皮,赛似爹娘长满茧子的手掌,在抚摸!
这老茧的手,勤劳挣来了七十八亩地,也等于给自己茧出了坟墓!想起爹娘,已经走了三年。按照村里习俗,该给爹娘办三周年哩。
这是个大事,可咋着办哩?舅舅家,两年多不敢来往,街坊邻居,除了不怀好意的男
目光,娘们恶毒唾沫,还有谁搭理呢?
爹娘死了恁长时候,自己也没敢上过坟哩。
想到这里,搂着粗槐树,“嘤嘤”哭了两声,又赶紧止住了。叫有心听见,还不知咋着编排自己,再挨一场批斗,别
不说,自己弟弟会答应?
嗳,自己只有弟弟可以依靠哩。
望着眼前的黑暗,好看的,肮脏的,全部被黑暗,一脑埋藏着。唯有闪烁的星星,在陪着孤独的自己。
一切能激发生机的思想都是美好的。坏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私自怨,它能使生命的泉水变得浑浊而枯竭,它能使心灵的天空变得狭窄而阴暗,它能使理想的星辰变得昏暗而模糊。努力激发你心中的光明和力量,激发那无私的
和奉献的喜悦。
记得爹,死前两天,还拿家里的驴,安稳自己。赶驴子的,每一逢驴子不愿走,鞭子没有效,就把一串
挂在驴子眼睛之前,嘴唇之上,这笨驴子以为走前一步,青
就能吃到嘴,于是一步再一步接续向前,嘴愈要咬,脚愈会赶,没察觉中又走了一程,那时候它是否吃得到这几棵
,得看赶驴的心
高兴不……
嗳,现在等闲有个说话的,也没有!
晚暮时分,眸光越过湛蓝的天空,最后,停留在远处那成排的胭脂花上,花期正盛,那些支楞楞绿叶,带着浅的红花,有淡然的空
的惆怅。在弦月的光影下,折
出班驳的碎金,暗影与流光。
定定地看着那颗最明亮的星星,好像他就是弟弟刘作伐。不经意间,俺们走近了,不经意间俺们又走远了,俺们像是被时间纵的玩偶,甚至来不及看清彼此的脸。每一天醒来,你的清影就在俺眼前转。不管手里
什么事,一会儿,准走神儿了,呆呆的只想你,算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俺想你,俺的相思,就像缠树的青藤一样,在无尽的雨露中飞长,而你,就是俺心中那棵常春树。
回想俺们在一起相聚的子,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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