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6）

充血并挺立起来，变得硬硬的，也是褐红色的，微微向上翘着。她看着水龙上方的镜子，放下毛巾，看自己的两个大房就这么露在空气里，晕上的几个小疙瘩都因为兴奋而显现出来。她用双手托在房下面，轻轻掂了掂，沉甸甸的，突然张开双手，从下面向上抓住了这对从前丈夫称赞的宝贝，开始揉捏起来。

镜子里的那个双目微睁，呼吸急促，脸颊开始浮现起一抹红。自从丈夫瘫倒，李秀玲就失去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刚生产完那段时间还没什么，可等到身体彻底恢复了，这种失去就开始逐渐变成了折磨。丈夫的阴茎因为下肢瘫痪变成了一条软软的东西，再也没有挺立起来过。有个老中医曾经告诉她，男的阴茎是什么什么经脉的汇，多刺激有助于下肢血脉流通和经络恢复。她就在丈夫睡着后抚摸那里，用手握着，撸动那条曾经在她的阴道里搅风搅雨的家伙。或者撸开包皮，用手指在以前一充血就会胀大的上画圈，有时也托着那个曾经一碰就紧缩如今却始终松弛的阴囊，轻轻揉动，用掌心感觉里面两颗睾丸的坚实和温度。然而那样一条曾经生龙活虎，像打桩机一样能把她到战栗的阴茎，如今却丝毫没有动静，只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弄。她不敢在丈夫清醒时这样做，怕伤了他作为男的自尊心。但她还是有希望的，医生说，丈夫的阴茎虽然和两条腿一样毫无知觉，但他能多少感觉到一些来自膀胱的尿意，这说明泌尿系统神经并没有完全受损，只是外阴神经和腿部神经不幸境遇相同而已。因此她仍然坚持这样做，只是每次自己都忍不住会感到饥渴，往往坚持不了多久，阴部就泥泞泛滥的不成样子。然后，就是手指登场的时间。

镜子里的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只揉捏那一对硕大的房。她开始用手指夹紧晕又松开，把那两个暗红色的小丘挤来挤去，连同房一起，不断变幻着形状。从指缝间满胀出的上，似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继而她又伸出手指，不断拨弄那两粒长长的，感受其因为充血而获得的弹，以及受到刺激形成的麻砺状表皮，在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指纹。每一次拨弄，她都会感觉到从那两个尖端升起酥麻骚痒的感觉，像两电流，在房里横冲直撞，然后一半向上愈加冲昏她的脑，一半向下，开始在小腹中汇聚，越积越多，像一团火。她不由自主的松开还在抓捏房的右手，沿着这感觉的指引，从胸前一路下滑，划过平坦的腹部，上面那条剖腹产留下的竖疤，已经恢复的只剩一条浅浅的红线。旁边有几道妊娠纹，也已经浅的几乎看不见了。怀孕时她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