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3/7）

院。医生正在查房，我在他的办公室等，他的办公室不大但井井有条，净的书桌上放着他一家的照片，一个男孩约十五、六岁，的一定是他老婆了，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留着齐耳短发，特像我高中时的班主任，医生一左一右搂着他们俩，一脸幸福，看背景应该在国外。

医生进来倒水让座，两对视了一会，医生笑了：“家里有事了吧？瞧你这脸色。”

我说：“飘飘都跟你说了？”医生点点，“她找过你？”医生又点。我笑了一下说：“了吗？”医生说：“了。开始她来我这就是了解那个事，谁知说着说着我就来了劲。你别怪飘飘，是我不好。”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说：“就在这？”医生说：“隔壁有个医生休息室，白天没。”我说：“大白天开啊？”医生说：“我也想让她在这等我下班去我那儿，她说要回家接儿子做晚饭，说你最近特忙，想让你一到家就吃上热饭……”

我点点，示意他说下去。

医生说：“后来就那些事呗！不说你也知道。我还穿着这身衣服，光脱下裤子，她也只把裤子脱到这儿，”医生在自己的膝盖上比了一下：“她撅在床边，我从后面的。我们俩都有点紧张，所以没尽兴，我也没戴套，她说不能在里边，危险期，她嘴里，省得找东西擦，后来我就在她嘴里了。”

我说：“这么着就完事了？”医生说：“她当时吞了后，撸着我的仔细地看，还对我说你的就像现在这样，不软不硬的当琅着，急得她恨不得咬上一……”我又笑了：“看来飘飘真急了。”

医生点：“后来提上裤子后，她就让我劝你来捡查，说我的话你能听。”

我说：“她没说来找你，只是说给你打了个电话。不过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医生打断我说：“你冤枉她了，那天她来都是为了你，要怪你就怪老哥吧！”我拍拍他的手：“我是什么你不了解呀？那后来她又说什么了？”

医生说：“她临走时，嘟嘟囔囔地问我有什么片子让她带回家看，就是那种的，说你在网上看，她找不到，我办公室就有几张，都包上给她了。”

我说：“你在班上看这个？”

他说：“晚上值班没事看着玩的。这儿的电脑没法上那些网站，只能这样，晚班前到各个科转一圈就能收上一摞。我也没问她，她自己说晚上没事看着玩，我逗她说：“看那些多没劲啊，睡不着就叫我嘛，我随叫随到。”她说：“你别再做梦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