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3/13）

墨震天冷笑道：“我也相信她有承受痛苦的决心，但死呢？她承受得了吗？你承受得了吗？”

程萱吟面色一变，果然痛苦的决择马上就在眼前，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她做得到吗？

墨震天指着水灵发号施令道：“把她吊起来，拿个水桶过来。”

钢索系在水灵的足踝上，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一根连着滑的粗绳将她倒吊起来，巨大的铁皮水桶置放在她的下。

“不要——”

水灵惊叫着，拉着绳索的那手一松，她的连着肩膀一起浸水中。顿时她象一只大虾般躬起身体在水中扑腾起来，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使露出水面，呼吸不到一新鲜空气。

程萱吟顿时也象水灵一般无法呼吸，她极度紧张地看着侄颠扑的赤身体浑然忘记自己所正承受的一切痛苦屈辱。整整一分钟，水灵被拉出水桶，她已经呛不少的水，剧烈的咳嗽着，嘴里鼻腔里咕咕地冒出水来。水灵还没来得及吸几空气身体一沉再度落水桶里，她又扑腾起来。反复三次后，程萱吟看到她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虽然还能扑腾，但却更象鱼儿的垂死的挣扎，她知道这样水灵撑不了多久。

“墨震天，你到底想怎样？”

程萱吟颤声道。

“告诉你知道的凤的一切。”

墨震天双目光四道。

程萱吟陷了沉默，墨震天的话在她看见水灵那一刻就预料到的，对于这句话，她早已有过决定，虽然她不能承受唯一的亲被敌所杀，但她更不会用水灵的生命让战友陷危难。如果敌杀了水灵，如果自己有脱出囚笼的那一天，滔天的仇恨只有血债血偿。

当水灵第五次被浸水桶，她已经不再扑腾了，当被拉出来的时候，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奄奄一息。死亡再度笼罩住她的心灵，此时此刻，水灵心如死灰，起初她不相信墨震天会杀她，但当一次次的窒息，她感受到了死神的临近。过去面对死神，水灵总是竭尽所能地谋求生存，抛弃信念、出卖伙伴、丢弃尊严甚至连最亲的亲也可以做为求生法码，但此时她还有什么可以用来求得生存的东西？

当她想不顾一切向墨震天求饶时，她居然发现自己已无法说得出来话来。再一次被浸水中，呛的水灌肺叶，胸火辣辣地痛，水桶里光线暗淡，她感到自己就要死去。

看着程萱吟悲伤却又绝决的神，墨震天微微地感到失望，不过这也是在预料之中，如果她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