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面试（4/6）

战国？你改成波斯湾才对。”

老四很失望，一张学士文凭居然争取不到两分钟的面试时间，难道被看出绽了？不对，上去的是复印件，原件还没看哩。问题出在哪？

夏老四像台旧的留声机，面试时的声音短暂而又含糊，奔跑了一天，等回到出租屋，老四已哑然失声了，其实他没说几句话。

对面窗的灯亮着，丹丹已回来，老四嚼着方便面，有气无力地躺在凉席上，落地小风扇“嗡嗡”作响，风叶缓缓转动，开关失灵，它无法加速度，和主一样有点虚脱了。

“老四，吃了没？”丹丹在叫他，她总是热洋溢。

“吃着哪。”老四翻了个身，将最后一块面送里。

“过来喝点汤，清热解毒。”

丹丹的小屋弥散着沐浴露的清香，她的发湿湿的，细长的脖颈挂着水珠，长长的白色短袖衫罩着她成熟的身躯，未擦的体紧贴着白衫，傲立的峰露出点点红润，长衫遮住了膝盖以上部位，但身体的沟壑明显表明：没穿内裤。

赤露上身的老四好比是一马平川的平原，而丹丹是连绵不断的山脉……

听完老四白天的面试遭遇，丹丹对眼前瘦弱的男产生一种母的怜悯，有要将老四拉怀抱的冲动，尽管这个男粗俗的语言与他白净的身体很不般配，他也不是温文尔雅的柔弱书生。丹丹用手轻扶一下他的后背，汗津津的，光滑而炙热，突起的脊椎骨像道天然分水岭，汗向两边下滑，线路分明；后腰扎实得没有一点赘，汗水一路流淌到裤腰才淤积停落，湿成一道圈，他的腋毛浓密而长，从背后看就如同两把毛刷竖立在腋下，细长的胳膊成了刷柄，男的汗与沐浴露搅拌，那是怎样的诱惑？

老四，在这冲个凉，发也该洗洗了。”丹丹冲他背后使劲拍了下。

老四喝完汤，热得满大汗，浑身正躁得难受，二话没说就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门旁是洗脸台盆，右边放着一台单缸洗衣机，*里是马桶，热水器挂在*近窗户的墙面上，里面的水汽还没散尽，清香扑鼻。老四没开热水器，他早就不用热水冲凉了，冬天也一样用冷水，他将皮管接在水龙上，自来水开到最大限度，急流的凉水到躁热的体，痛快淋漓！

老四忽地停止了摩擦肌肤的动作，一个邪念涌上心：没见丹丹换下的衣服。

他扔下水管，扫视着卫生间……

目光开始变得恍惚，老四紧张得连